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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秋阳被折磨得浑浑噩噩的，只记得帕特嫌弃他的小阴唇太小，不够敏感，拿了阴蒂夹一左一右各夹了一个。
阴蒂夹上连着一条链子，帕特就在链子上逐步添加砝码一样的重物，每加一个，向秋阳就觉得自己死一回。
那种感觉就好像溺水时被水草绊住，好不容易挣开往上浮，结果发现又被下一根水草绊住了。如此循环，直到身体越来越无力，彻底陷入绝望。
向秋阳平静地闭上了眼睛。
放弃的那一刻，向秋阳没有恐惧，有的只是被黑暗吞没时的无力感。
相比之下，向秋阳竟觉得所谓的光明比黑暗让人觉得更难以忍受。
在黑暗里遨游时，身后突然出现一道光，光芒里探出一只苍白的手死死握住他的脚踝，向秋阳由心生出一股令他头皮发麻的惊悚感。
身体猛然出现一阵强烈的失重感，向秋阳醒了。再醒过来时，发现自己被从墙上转移到了床上，身体里的两枚跳蛋还在不知疲倦地工作。
帕特扔掉注射器，脱掉手套，遗憾地说：“总算醒了，你睡得真够久的，都已经第二天晚上了。”
他拆开新手套的包装，细致地把手指一根一根套进乳胶手套，“不过既然你醒过来了，那我们开始继续下面的事项吧。”
向秋阳眼睛虽然睁开了，但他依然没从那股失重感中走出来，眼睛无神地盯着头顶手术室才会出现的无影灯。
有点太亮了，还是更喜欢黑一点的地方。
帕特挪了台机器过来，“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，按理说肠道里没有什么东西，可是为了避免出现意外，还是得做一下清洁。”
向秋阳什么也没听到，就听到有人阴冷地说他已经很久没吃饭了。他动动有些干涩的嘴，神情恍惚间想起妈妈做的花生酱的汤圆。以前总嫌弃花生酱太普通，现在想想却是记忆最深刻的。
帕特给向秋阳的催情药剂又加了剂量，为了让他醒过来，还给他注射了目前还处于临床试验的药剂——玛尔斯109。
如果熟悉玛尔斯这个名字，那么应该很容易猜到这个药剂有什么样的作用。
玛尔斯，传说中的战神。
此药剂失败了108次，终于在第109次研发有了成功的希望。在临床试验中，一百多个志愿者，目前只有两个志愿者出现不适，成功的志愿者如同药剂师设想的那样变得更强，基因突变率也变得更低。
但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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