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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局你刚问他话的时候他的额头有些微微皱起，眼神有些闪躲，考虑他他是第一次接受审讯，这些都是正常反应”
“但到了后面，你们看他的嘴角微微上扬，眼睛就比较放松了……”
阿光一遍又一遍重复播放着审讯录像，手指着电脑屏幕向秦长胜比划着。
公安局里的不少警察都放下手上的工作围了过来。
“秦局你看他的眉毛也有点微微上扬，这是真诚和信任的表现”
“他自始至终除了看自己手上的手铐外就是在看着局长您，没有想要躲避目光的意思……”
阿光满脸潮红，激动的分析到，他才刚进入警局不到两个月竟然就被局长亲自要求帮忙，并在这么多同事的面前展现自己。
这究竟是何等的待遇？
“直接说结果！”
秦长盛表情严肃。
”结果就是，他说的话全是真的”
“也就是说，他真的以为自己来公安局是来喝茶的”
“而且……他也确实不知道自己卖出去的钢管是被国外的人拿去当枪管用了”
阿光客观且冷静地分析着。
秦长胜长吸一口气，爆出了一句粗口：
“这是人能有的情商？”
阿光双手一摊，他也是很无奈：
“嫌疑人好像是被忽悠的……”
秦长胜再次回到审讯室，因为如果他再不回来江远就要在里面睡着了。
“同学，醒醒！”
秦长胜拍醒了昏昏欲睡的江远，再次坐在他的面前。
“警官，放我走吧，我昨天，哦不，我今天早上两点才睡觉的”
秦长胜这才注意到江远眼眶旁边的黑眼圈。
“先把问题弄清楚，不然你是不能走了”
秦长胜把手按在桌子上，和江远的目光在触碰。
“现在的情况就是，你制造的钢管，无一例外，全部都被运往中东成为了军火”
“明白了吗？”
江远脸色一沉，大脑开始飞快的思考起来。
“警官，冤枉啊！我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制造这些钢管的”
“你也不能因此就说我间接参与制造军火吧？”
“不算间接参与制造军火？难道要算你间接参与杀人吗？”
“额……那倒不用那倒不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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